“你听我说完，李孝公子虽然没立过功，可谁让李孝公子有一个好老子，在南边的一战战役中，眼见敌人的一个小队就叫攻入我军的炮军阵地，李孝公子的老子夹着两个炸药包向敌人冲了过去，将敌人的那个小队全都炸死。事后，总教官听说了此事，亲自到李孝公子家去慰问，不仅当场就收了李孝公子为义子，还在金富辙大人的建议下，收了李孝公子的妹妹当了侍妾。”

“这……收哥哥当义子，收妹妹当侍妾，是不是有些……不太对？”

“你懂什么，这是最大的恩宠，李孝公子的妹妹要是能为总教官生个一儿半女，哇，那他家可就飞黄腾达了！”

“所以说，咱们要想富贵，就得拼命，只要咱们拼了命，说不准这些好事也会落到咱们头上！”

“退一步说，就算没有这么多期待，咱们也该为总教官卖命，是总教官让咱们和咱们的子孙后代不用再像狗一样活着，是总教官让咱们和咱们的子孙后代有希望！”

“对！就应该将命卖给总教官！就算咱们战死了，也有三十贯抚恤银和二十亩抚恤田（随着仗越打越大，死的人越来越多，在郭永的建议下，李衍将抚恤银的数量降了下来，改为用良田和其他优惠政策（像免其医疗费用等）来辅助抚恤，免得以后增加水泊梁山的负担，另外，在抚恤方面，不分汉卒和奴婢兵。），也不用担心咱们死后家人没有依靠！”

“不错，当为总教官效死命！”

“总教官来了！”

“集合！快点！别慢吞吞的像个娘们！”

“快点！快点！再快点！在战场上，你们这么慢，早他娘死了！”

“……”

李衍、林冲、卞祥从远处走来……

虽然名义上李衍亲自训练这一万人，可到了李衍如今的身份，已经不再适合当严厉的教官了。

李衍亲自做的，其实也就是带他们跑跑圈练练体能，跟他们踢踢球放松一下心情，跟他们聊聊人生、聊聊理想畅想一下美好的未来。

换而言之，李衍只是以一个慈祥的长官身份和这些兵将相处，精神作用远远大于实际作用。

真正训练这些兵将的是龚旺、丁得孙，真担负总教官之职的是林冲和卞祥。

不过你不能因为李衍没干什么正事，就否认李衍存在的意义，事实上精神作用要远远大于实际作用，因为是李衍“亲自”训练的，步八军和步九军的精神面貌要远远强过步五军、步六军、步七军，步八军和步九军对水泊梁山的忠诚度一点都不亚于步一军、步二军、步三军、步四军，甚至是还要有过之。

见效果如此之好，李衍跟孙静商量了一下，决定让步五军、步六军、步七军，包括朱武在南面新组建的步十军（统领竺敬、副统领邓元觉）和步十一军（统领縻貹、副统领程子明）逐营来罗城轮训，增加他们对水泊梁山的归属感。

李衍、林冲、卞祥来到这一万兵将前面站好，李衍就道：“立正！稍息！今天咱们来练习搏杀，我先给大家讲一讲搏杀要领……战场上没有机会让你与你的敌人大战三五百合，你与你的敌人也许在一两合之间就能分出生死，所以练百招不如练熟两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