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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你要不要来参与问答？”

方子瑜见从派蒙这问不出什么，于是他又将目标转移到空身上，“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也有小吃作为奖励，怎么样？”

“空，快答应他，我要吃穷他。”

派蒙心有不甘的鼓动空，方子瑜也趁机怂恿他道：“如果你不喜欢小吃，那你可以另提条件。当然啦，必须是我力所能及的。”

“好，你问吧。”

空稍加思索后答应了，方子瑜瞟了派蒙一样，问道：“我想知道，你对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记忆，究竟还记得多少？”

“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记忆……我……我……”

或许空此前一心只想找回妹妹，并没有对自己的记忆太过在意，他回忆了很久才恍惚的回答道：“我只记得……我和荧游历过许多的世界，具体的我就记不太清了。”

他补充道：“当我和荧想要离开这里，前往下一个世界的时候，我们遭到了阻拦。陌生的神灵带走我的妹妹，我也被神封印，失去了原本的力量。”

如果空的回答属实，那他与方子瑜一样，记忆都受到了限制。方子瑜的记忆正在不断恢复，可空的记忆似乎并没有恢复。

“你还记得自己被封印了多久吗？”

‘那究竟是多少年前的事……我不知道。’

空摇头叹气道：“其实我也想要找出答案，或许这能帮我找回妹妹……所以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只希望你能帮我寻找线索。”

由于空并不清楚被封印的时间，因此方子瑜无法证实她的推测。不过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空被封印的时间点可能有两个，就在五百年前和两千六百年前。

无论是两个时间点中的哪一个，天理维系者都是为后续的布局，才刻意阻拦空和荧离开提瓦特，将荧带走并将空彻底封印起来。

“喂，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想要反悔？”

派蒙凑到方子瑜近前，吓得他赶忙做出回应：“啊，不好意思，走神了。”

方子瑜又向空承诺道：“你放心，如果有线索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方子瑜不会透露荧的消息，毕竟荧现在是站在深渊一方，她肯定是与天理和平无存的。如果天理维系者真的有两位，那方子瑜觉得派蒙嫌疑很大。

方子瑜一直都很怀疑，派蒙是在刻意引导空，最终让空与深渊对立。而荧被另一位天理维系者带走，被对方刻意引导加入深渊阵营。

两名天理维系者通过这种方式，来消除这个世界的不稳定因素，从而确保提瓦特稳定运行下去。这也很符合帝君所说的，永恒最接近天理的说法。

“好饱，好饱，我终于吃饱了。”

派蒙打着饱嗝儿说道：“真心感谢刻晴小姐的款待。”

“不用客气，也感谢你们为璃月所做的付出。”

双方彼此客套了一番，互相道别后各自离去。空和派蒙打算继续去逛庆典，刻晴则急着把纪念品送回家，方子瑜只好充当起护花使者。

“你接下来是不是应该请我去你家喝一杯？”

“呸，不要脸。”

刻晴举着手里纪念品，“喂，今天真是多谢你了……这个。”

“你喜欢就好，我走了。”方子瑜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