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能的，可是，想要识字的，却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可以学的。

读书，是极费时间和金钱的一项投资，对于大多数人家，都是小小的便开始帮着家人务农，哪里有时间去读书，若是男孩还好，有个金榜提名的机会在那里，兴许，做爹娘咬咬牙就让他读了。这女子，却是一点机会也没有的。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小巧一听五小姐教她们识字时，是多么兴奋激动。

可是，秦妈妈不但识字，而且还认识这么多生僻难懂的字……一些，连她这个前世大学毕业的人都无法理解的生字……这又如何不叫她好奇。

“妈妈，可有错？”玉儿坐在床铺上，抱着秦妈妈的胳膊。

“小姐极聪明，全对。”秦妈妈眼里露出大大的欣慰和高兴，语气里也露出喜悦，只除了那张脸……

不过，玉儿已经学会了，任何时候，都不去看那张脸，只要看她的眼睛就好。

“那，妈妈现在可以告诉玉儿，这里到底在讲什么了么？”玉儿又指着那书，书皮泛黄，不像是纸质，到像是皮，每一张纸，都是厚厚的。

秦妈妈抬眼看了玉儿一眼，才幽幽道：“这书名为璇玑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