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五的急性子又上来了,怒叫道:“这等鸟人,还治不了他了。”可他也不敢轻易在他老子面前说这事,况且证据很难收集,一个市长,又到不了央纪委的层面,咋办呢?他不由看向了江帆,却见江帆没附和,也没阻止,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不由用脚轻轻的碰了江帆一下。
江帆没理何五,却问了一句曾家辉回答不上来的话:“大哥,你刚才说的人事调整之事,你估计文件什么时候下?”
曾家辉虽然回答不上来,但还是道:“估计这方案还在征求意见阶段,虽然这只是个形式,但时间上也得拖个十天左右吧。”
江帆让何五倒酒,然后敬曾家辉道:“大哥,别想那些事,学习完了再说。在京城想我们两兄弟的时候,随时打电话。”
何五也附和着:“对,大哥,喝酒!”
三人干了这杯,一齐走出了酒店,门口早有a9等着,两人硬是坚持将曾家辉送到了住宿楼下,才散了去。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与两个80后整成了哥们兄弟,还很有情谊的格调,真是让曾家辉感叹打拼的好处,虽然自己冒了点险、受了点小伤,却换来了两个兄弟,值!
进得家里,家人都早睡了,洗漱一番,悄悄的摸上床,本想不惊动的趟下,却被文文一把揪了过去,骂道:“溜回来了,还想偷懒!”
由于心情的缘故,加上又喝了许多白酒,曾家辉是性趣全无,歉意的在文文小屁屁上拍了拍。文文也感觉到了曾家辉心事重重,不禁问道:“怎么啦?下午的事有麻烦?”
曾家辉将枕头往后挪了挪,垫高一点头部,才道:“那事估计没多大问题,只是舟山那边的工作情况我听说不太好。”他只说是工作,没有讲实情,是怕文文听了难过。
“你在这边学习,还担心那边干嘛。担心也不起作用,就安心的学习,回去后再说吧。”她不知道回去后,曾家辉还说这些干嘛,人家都要自己统一了,还有什么可说。
文文很体贴地帮曾家辉按了按太阳穴,然后挨着他睡了,并没有强行布置家庭作业。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曾家辉就接到陈大平的电话,说的情况与老领导说的大致差不多,只是还有更不好的消息是,白春风可能要交流到其他县去。这样一来,平起县将彻底落到蒋百年手中,几大工程出大问题的机率倒不大,毕竟是外资、铁路等,都是长丰市不敢轻易插手的项目,但工程建设方面的小问题肯定有一大批,核心是有一部分资金会变相流入某些人的腰包,估计数额还不会小,有人总想将损失都捞补回去,变本加厉,盆满钵满,这对于蒋百年来说,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