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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能愣了一下。

没错，高帅说的对，这不是密室杀人案，因为自己并没有死。

“不过这虽然不是密室杀人案，可本质上却差不多，都是在看似不可能的情况下，嫌疑人在室内完成了做案的一系列必要动作，并且完全没有留下证据。”高帅也没有完全否定吴能，因为他说的也不是全不靠谱。

“这儿有监控录象吗？”高帅转过头来问黄保忠道。有疑问先调监控录象，这是常识，不过吴能闻言却哆嗦了一下，因为他就是忘记这个常识才被人发现并且逮过来的。

“接待台就有。”黄保忠点了点头，然后当先走了出去。在安慰好吴能，让他先不要乱动之后，高帅也跟了出去。

因为卫生院只面对九十九局内部开放，所以病房很少，总共就9间，只要一个屏幕上分出三排三行就可以完成对所有病房内的监控。

高帅看了一眼，前三间和后三间都没人，中间的那三间病房，依次是自己的、吴能的，以及还有一个也住了人的226，不过那个人自己不认识，看起来似乎是个……

“外国人？”高帅一愣，因为那个患者虽然背对着摄像头，看不清楚长相，但那一头长长的金色卷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却异常夺目。

什么时候国安内部住上外国人了？难道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一曲忠诚的赞歌？

“她是申国人，老朱送过来的。”黄保忠摇头道。

“申国人？”高帅一愣，不过随即又释然，申国是多民族国家嘛，金发的虽然少可也不是没有。再说了，黑发也可以染的。

“对了，老朱在干什么？”高帅问道。以自己和朱长有的关系再加上朱长有的性格，自己醒了的话，他一定会来看望的，但是很明显，朱长有还没来。

“他和郑菁出任务去了。”黄保忠虽然破例多说了很多话，但每一句话还是惜言如金，你不主动问，他绝对不会跟你说。

“跟你说话真累。”高帅抱怨了一句，不过郑菁怎么和朱长有一起出任务了?

“算了，还是先看录象。”高帅说道，然后想了想，又让姚心怡把206那间病房的录象也一起播放。

然后。

姚怡犹豫了一下，不过在高帅怀疑和黄保忠严厉的目光下，最终还是调出吴能那间的录象，时间为一个小时之内。

画面中的床头柜确实如熟女护士所说，一个小时前并没有台历的存在，很快姚怡查房完毕就退了出去。当然，在查房的时候，她似乎两眼精光暴射的对还没有醒来的吴能做了点什么，这恐怕也是姚怡之前犹豫的原因吧。

“我觉得九十九局就算人员再紧缺也不应该让一个明显有骚扰男性患者倾向的变态来当护士。”高帅用眼神跟黄保忠投诉。

虽然录象里的受害者只是吴能一个人，但高帅觉得他恐怕也享受了这个待遇，虽然说这个待遇是吴能和以前的高帅所梦寐以求的。

“你们是特例，只要身高超过一米六零，年龄超过25岁就不会出现这个问题。”黄保忠用眼神反馈回来的答案似乎充满了对某个方面的微妙歧视。

这让高帅很不满。